轻一拉,门居然开了。
执拗一声,门开了一道缝,杨衫和慕紫菲互看,他们也没有想到门是这么好开,并没有上锁。
杨衫说:“事情没那么简单,菲菲,我们要小心了!”
杨衫慢慢将门开的大一些,当他把门开展的时候,慕紫菲不禁小声啊?了一声。
只见门后画了一张图,颜色特别鲜艳,画的是一个长着猫头的人,正在张嘴撕咬着一个光身婴儿,婴儿的头已经全部进了猫的嘴里,由于颜色鲜艳,画的真格,使人看了,有一种想吐作呕的难受感。
慕紫菲咽口口水,说:“这个二楼到底是干什么的,实在是阴森,让人不舒服。”
杨衫收神,往屋里瞅瞅,过了门,并不是堂屋,而是一个通道,五步之内,就已经漆黑非常了,由于此地背阳,加上里面没有打开的窗户,所以阴森古怪的很。
杨衫说:“我们进去吧!”
于是,两个人往里走去,如同踏进能见度只有三四米的雾中,走雾中的感觉,是前面有什么事物,走近看才知道,但所见的范围就只有那么一点,而现在进入屋里,也是同样的状况,起初一片黑,走进去,能看清一点。
走了好几步,在他们的右方,出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