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哪里……近来可好?”罗飞兰话音极低。
采敷抬头看了一眼罗飞兰,似乎罗飞兰的突然出现对她来说并不突然,她说:“我去了哪里,罗总管应该知道一二,至于我的近况,我想我也不必多说,尽如你所愿罢了……”
“妇人别这样说,”罗飞兰低下头去,“我知道妇人还怨恨与我,我也内心十分痛苦,全是因为我向老爷说了不该说的话,才致使你离开……”
“呵呵,”采敷微皱的眉稍解,她看着罗飞兰说,“罗大哥,跟你开玩笑呢,你别当真,我的离开不是因为你,也不是因为赵一鸿,是我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,我知道自打我进府的第一天,你便怀疑我的身份,你有你的职责,你是赵一鸿的人,换我是你,也会将实情查清告于他的。”
“你不恨我?”罗飞兰有些慌乱。
采敷摇摇头,认真地说:“我怎么会恨你呢,在府上你帮了我许多忙,我一直视你为己兄。”
“妇人不敢,我怎配呢?”罗飞兰头沉得更低。
“罗大哥,”采敷眉又紧上,她看回怀中的儿子,问,“可怜的松儿到底怎么了?为何他会眼瞎了?他身上为何多处伤?”
罗飞兰跪了下来,他告诉采敷,敷小松是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