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衫说到院子里有一片四季青格外显眼,起初雅娜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疑,但经过杨衫的一番分析,雅娜也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雅娜说:“可是,老天爷下雨,就够了吧。”
杨衫往地上指指,说:“雅娜,你看地,多么的干,都出现了干裂,还有那里。”杨衫再指指旁边的大缸,说道,“缸里面,却干的一丁点水都没有,能反应出来天是有多么的干,但四季青那一片土地,为什么碎软稀松?”
雅娜无法回答,杨衫也不能说通。
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片特殊的四季青,杨衫也说不出来所以然。
杨衫没有过多停留,他向屋内走了去,一进屋,就能看到那一幕令人作呕恐怖的画面,杨衫身后的士兵就是刚刚将马光架回去的那两名士兵,他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这次没有恶心吐出来,但其他士兵就忍不住跑出去吐了,因为实在是太怖人了。
雅娜没有敢继续看,脸看向别处,而杨衫也幸免不了,胸口内一股翻江倒海,心说:“我去,我原以为,再怎么恶心,也会跟电影里的恐怖大片差不了太多,可现实情况,那简直比恐怖片不知要恶心上千倍!”
当然,杨衫心中所说的恐怖片,是那种犯罪分尸那一类的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