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妇进屋里后,停了下来,她哭着哭着,轻轻跪在了地上,然后就不哭了,因为杨衫他们三个人只是透过缝隙往外看,不能看到所有,只知道女妇不哭了,却不知道她跪在那里,到底是要干什么。
忽然,那女妇可怕的笑了起来,刚才那哭声可怕,现在这笑声,也不能让人好受得了,她笑着,身前亮了起来。
杨衫见女妇身上的光,是黄光,光源来自她的身下。
“难道她就是那天的那个人?那道光,应该就是蜡烛,她又点起了蜡烛?”杨衫心中说,“可是,雅娜说那天那个人并不是那个疯老太婆,那这个人到底是谁?那天为什么要故弄玄虚?这不对呀,那天她点蜡烛说是要纪念前太后的去世日子,那今天怎么又点上了蜡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