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!”
“打架?哥,咱们俩要和冠游投打架?”雅娜问。
杨衫已经开始往院里翻去,雅娜只好不再问,和杨衫一起翻进去,上了房顶。
今天与往常不同,冠游投没有打牌叫人来,他独自在屋里坐着,或者百无聊赖般的走来走去,显然是心烦意乱,他一定在为今天的交换事情而烦恼。
杨衫对雅娜耳语:“你在这里藏好,记得,给我们逃走开一条路!”
“开一条路?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雅娜越来越蒙了。
杨衫说一句:“一会儿,你就知道了!”没等雅娜是否反应过来,杨衫已经从房顶溜下来,从窗口钻入了冠游投屋里面。
冠游投看到黑衣人,先是一愣,再见黑衣人背后背有一麻袋东西的时候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他和气的笑了笑,两手抱拳,说:“这位大哥,你可算是来了,人生最难受的事情,就是等待,我可是一顿煎熬啊!”
杨衫仍然用假音说话,他说:“咱们两个人也别废话了,我要的东西呢?”
冠游投笑着说:“东西好说,好说!”说着,走到柜子旁,用身上的钥匙打开锁,开柜,里面放置了一大串钥匙,他从里面拎出来,晃了晃,关上柜子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