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衫听着邱君笑的极其恐怖,不想,笑过后,竟然又哭了。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,”杨衫不明白,说,“好端端的,怎么跟天气预报一样,说变就变?你到底是哭还是笑?”
邱君哭说:“你耳朵又不聋,老子当然是哭了!你以为通天高和古军说的都是真的?老子告诉你,他们两个人比我还坏!我再坏,那也是直来直去,说干坏事,就是坏事,不会将坏事说成是好事!”
听邱君这口气,好像事有蹊跷,杨衫说:“听你这意思,通天高和古军,在我面前是装好人?”
邱君说:“不错!你是有缘人,他们这是在利用你!”
杨衫说:“我不相信,他们是坏人,可你却要钉死我,让你自己说,谁对于我来说,是坏人?”
邱君哼一声,说:“无非就是早弄死你和晚弄死你罢了!如果你经历了我当娘经过的事,你就彻底明白他们两个人是有多阴险了!”
“你什么?当娘?当谁的娘?”杨衫听糊涂了。
邱君呸的吐口口水,说道:“你特么的理解能力有这么差吗!我说错了嘴,不是当娘,是当年!当年!你应该听的出来我就是这么个意思,你是不是故意的!”
杨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