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哈哈笑，她说：“你没有必要问我是谁，我说出来，你也不认得，你还是不要拐弯了，你快说说，你要不要说这几句话，如果你不说，你就要进沼泽地里去了。”
杨衫突然哈哈笑了起来，他说：“还以为你是个世外高人，没想到你就是杜斯嘴里说的变态，像你这种变态，我是生平里第一次见，你真是奇葩，让我做这么弱智的事情，我看我还是去死吧！”
“混账！”面具女人跺了一下脚，她脚下的绳子突兀走了一小节，那杜斯“哇靠！”提心吊胆，手里的笔和画板，差点脱手掉下去，还好他反应快，又及时接住。
杜斯劝杨衫：“哎呦，傻小子，你跟我比起来，那还不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吗，不就是几句话，你个呆脑筋，你不能……你不能……”杜斯挤眉弄眼，那一副满脸泥脏的丑样，如果换做平时，一定惹人大笑，而现在一点也没有喜感，他小声说话，从口型里，可以看出来他说：“哄一哄！哄一哄！”
杨衫明白了杜斯的意思，他的意思是杨衫完全可以跟慕紫菲说这几句话，说完后，就跟她解释怎么一回事，哄哄就好了。
“你说不说？”面具女人问话。
杨衫哈哈笑，摇头说：“我这个人，有时候很倔，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