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衫手指头溢出来的血,有两滴滴到了棺椁上,他攥住拳头,走到站台边说:“不行啊,菲菲,我的手都喇出血了,根本不能将长钉拔出来。”
慕兰觞心灰意冷,看看慕紫菲,慕紫菲说:“哎,真可惜,奶奶,我们好像没有办法开启棺椁盖子了。”
“这不就等于是肉放嘴边,却不能吃吗!”慕兰觞心里浮躁,浑身不是个劲,开始走来走去。
杨衫看得一清二楚,他又有什么办法呢,他想着到底该怎么下去阶梯,会不会下去的时候也有浪潮般的拨浪鼓,真是上山下山都难啊。
正想着,杨衫转过去身,而这一看,整个人愣痴在了那里。
慕兰觞还在左右踱步牢骚,慕紫菲仰头发觉出去了杨衫的状态有一丝不对劲,嘴里呢喃道:“哥这是怎么了,好像看到了什么?”
不耐烦的慕兰觞听到了慕紫菲的自言自语,停下脚步也抬起了头,她眼光一亮,说:“是不对劲!”她突然冲杨衫大喊:“小山羊,你在干什么?”
杨衫之所以发愣,是因为出了一档子邪门的事,他记得非常清楚,棺椁的盖子封死的严严实实,他都绕着棺椁转了一圈,没发现什么异常,而此时,棺椁盖子与棺身之间,却有了一指的缝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