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身头朝上,爬了出去,取来绳索扔下,老奶奶便绑上手机电灯,顺着入口慢慢下放绳子,她放一半,停下,将绳索扭转,目的是为了让手机不至于只拍一个方向,停下来,给手机缓冲面前事物的聚焦反应,停顿片刻,继续放绳。
如此反复三次,绳子放到底了。
当老奶奶要将绳子拉上来的时候,手一提,愣了住,说一句:“坏了!”
“怎么了?”杨衫和慕紫菲几乎同时紧张问道。他们从老奶奶的语气里听出来事情似乎不妙。
老奶奶说:“绳子拉的没有重力了,我想,应该是绳子断了!”
断了?杨衫不禁心里咯噔一跳。
慕紫菲说:“奶奶,断了是什么意思,绳子很结实的啊,是不是你用力拧绳子,绳子磨断了?”
老奶奶说:“不可能,我没有一直在同一个位置磨绳子,何况即使用锋利的刀子去割,也不能一刀断!”
杨衫问:“那奶奶你一直拉着绳子,有没有感觉到绳子的异常?你说刀子割都要费些劲,那绳子断的时候,你应该会有感觉的啊。”
老奶奶琢磨片刻,说: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将电灯放到底的时候,绳子轻轻抖了一下,当时我觉得应该是电灯触地所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