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盖下来的并不是墙,而是在墙落地之前,一口棺材突兀扣过来,正好将他和牛光艳罩在里面。
只听棺材外一片片轰塌声,杨衫虽然什么也看不见,但能感受到他和棺材都在颤动,他不禁也感叹这口棺材还真结实,噼里啪啦好几阵,棺材也没被撞破裂,确确实实保护住了罩在里面的人。
轰塌声渐无,颤动渐无,看来地下之厅已经面目全非被掩埋的严严实实了,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幸运,没被砸死,可这种结果又能好到哪里呢,最后还不是会因为缺氧而窒息,或者,他等不到窒息,枪伤就要了他的命。
而这时候杨衫要先想的是,这口棺材是怎么罩过来的。
“咳咳!”棺材里有人咳嗽,就在杨衫背后,这声音一听,就是黄瓜的声音。
原来是黄瓜在紧急关头搬起了棺材,将杨衫牛光艳和他,一起挤藏了棺材里免去被砸。
杨衫想,黄瓜这算是救了他一命,他对着黑说:“黄瓜,谢谢你救了我,你还好吧,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大腿处和右肩处的痛再次刺激他的神经,他大汗淋漓。
刚才的坍塌使他一时转移了注意力,可现在那种痛已到了除非晕倒才能缓一时的地步。
黄瓜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