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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四眼光顺着脚印追,只见那光脚的脚印走向了浴池,浪四走过去,睁圆眼,他看到脚印又从池尾走向池中,最后消失在了下排水口前。
他想,不会是怪人钻进了酒盅那么点小口里去了?不然,怎么解释,真要是如此,那还是人吗,那不分明就是鬼!
浪四打个冷颤出来了,说:“太他么的邪门了,有可能,你看到的……是,是鬼!”
杨衫全身软了,抓住浪四手,说:“浪叔叔,该怎么办?”
浪四关上卫生间门,擦着冷汗说:“大半夜的,还能怎么办,总不能跑出去吧,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孤魂野鬼呢,现在,只有开灯,开所有的灯,等天亮,我们就走,这里可能就是阴宅,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再在这里住了,哪怕是皇帝老子的待遇也不住了!”
两个人形影不离的打开所有的灯,这是真的害怕了,他俩就偎在角落,数着分秒等天亮,一点困意都没有了。至于杨衫的尿急,浪四给了他一个瓶子,让他就地解决。
有一个词叫度日如年,那已经够痛苦的了,现在杨衫觉得,用度分如年来形容他俩,那是再适合不过了。
夜如此漫长,可再漫长,终究还是在走,白天终究是要替代黑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