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浓起来,而车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困意,都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中走出来,精神头依然充足。
但谁也没有说话,各自想着各自的事。
这时,八字胡打破了安静,他稍微有了一点顿意,他找话说:“气氛不要这么重,都说说话,都是大老爷们,不侃大山吹流弊,就有点不正常了。”没人回应八字胡,八字胡继续说,“没人说话,那我就先说,就说说今晚那本中外纪闻上的壮飞。”他声音稍大一些,问,“那个年轻人,你说有一个人叫谭嗣同的,又叫壮飞,那我问问你,你对谭嗣同有多少了解?”
杨衫接过来话,说:“好像他是历史上为革命流血的第一人,后续许多人以他不怕死的精神为榜样,积极投奔革命事业,他还有一首绝命诗,狱中题壁,很有名。”
八字胡摇摇头,说:“你说的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,你可知道,谭嗣同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?这个秘密,还关联一个非常灵异的事。”
杨衫搜刮的都是腹中书本,听八字胡这么一问,他就不知道了。
八字胡嘿嘿一笑,说:“说这个秘密之前,问一下,你知不知道,谭嗣同的墓在哪里?”
杨衫说:“在浏阳。”
八字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