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侑唤了一声,随即转过身,难以平复的浮躁写在脸上,像打了一场败仗,痛戳他的软肋。
“——什么都行,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
前后两句话没有任何关联,被陈子侑从未如此强烈的情绪带动,震得欧阳黎片刻恍神,不得不挪开眼神避散,心里愈发堵得慌。
欧阳黎别扭地冷漠着,很想问你还想我说什么呢。
——是我知道你一夜未归,还是我连个过问的资格都没有?
这股劲儿从昨天就拧着,计划了半个月的告白堵在那怎么也说不出口,江薄笙留的伤口还未愈合,新鲜着,分明沉痛,一时半会合不上的。
欧阳黎怕了,半截烟扔进垃圾桶,镇定地苦笑: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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