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,捞起另一只耳机往耳朵里塞。
欧阳黎眼睛动了动,好整以暇地转了个笔花,目睹对方被一段黑嗓吓一激灵,手肘杵桌笑得很没良心。
不仅笑,还有脸问:“好听吗?”
雨声促紧,砸在玻璃的声音都模糊了,陈子侑其实分不清黑嗓和嘶吼的区别,单纯感觉震耳朵,放下了顺便好奇:“你听这种歌不抖腿吗?”
“抖啊,但现在抖怎么让你上当。”欧阳黎转移话题的速度非常快:“对了,过两天你生日,有没有什么想要的?”
陈子侑抬了抬眉毛:“剩大半个月呢,你现在问我?”
晃动的红笔尖牵扯着他的注意力从书本脱离,欧阳黎耸耸肩:“你最好想想,不然我很可能把卧室里养的绿萝送给你做生贺。”
是他,欧阳黎绝对能干出这种事。
陈子侑生日在四月末,不冷不热但已经有蚊虫出没的春末夏初。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,某人成天拿年龄差说事,四百三十天记得比谁都清楚,再装不知情真说不过去了。
陈子侑似笑非笑:“你要送我礼物啊?”
对方的口不对心总是放错地方:“前两天看到室友投毒事件,诚惶诚恐,我得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