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貌、资历、出身和一帆风顺的人生,欧阳黎好像什么都有了,他已三十岁,学不会怎样爱人,便不再主动尝试了。
情感上的钝化让欧阳黎一度把爱情摆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,多它不多,少它不少。
——至少今天之前,都不足以令他烦心。
腕间力道扯得有点狠,贴近血管的地方蹦蹦跳动,由内往外冒汗,一下一下刺激着神经。
行车的尾灯掀起一道树影坍塌在脚边,他伸出那只干净的手,按了按陈子侑眉结拢起的褶:“好啦不气啦,下次我小心点,好不好?”
陈子侑脊背一僵,让他揉笑了:“干嘛,拿我当小孩哄呢?”
欧阳黎想起大年三十在家教小孩涂蜡笔画,小男孩把黑乎乎的作品送到他面前,嘴一咧露出门牙的小豁口问他好不好看的场景,太令人窒息,忙道:“不哄小孩,你比小孩好哄多了。”
“怎么就好哄多了,谁告诉你说句话就是哄好了?”陈子侑不依不饶。
欧阳黎看破不说破:“没好啊?那我再多说两句。”
眉结被指腹一点点推开,欧阳黎左一句别气了下次注意右一句小陈老师最帅啦,强调温软地在陈子侑眼前晃来晃去,毫不走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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