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得不行的嗓子里硬挤出来两个字,歇两秒再蹦出三个字:“嗓子疼。”
陈子侑迅速翻出家里快积灰的医药箱,再烧壶热水,连同体温计一同递给病号,测完一看——得,三十九度四,可以放弃挣扎直接送医院了。
“走,去医院。”陈子侑拽住他。
“不用麻烦,挺挺就过去了。”欧阳黎扯着破锣嗓说。
动静陈子侑听了都嗓子疼:“话那么多,不麻烦我就干挺着,明天严重了不更麻烦我了吗。”
欧阳黎挨了骂有点自觉,歇了半天去医院挂水,退烧药一天三顿地盯着,折腾两天烧总算退了,但嗓子的炎症一直没好。
陈子侑看他还有点咳:“上完这节就没课了吧,赶紧回去躺着。”
“你呢,一起回去吗。”欧阳黎反问。
陈子侑无可奈何:“想什么呢,正常点下班就不错了。”
他是辩论队的指导教师,过两天正忙着总决赛。
作为非酋顶端的男人,陈子侑相当有自知之明,比赛的抽签任务一直交于队长,从不自己动手。
附中代表队一路披荆斩棘杀进决赛,赛程到了最后辩题所剩不多,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哪方想赢,就要看抽签的运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