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特别不积极向上,就差再养只鸟了。
见他忙活,陈子侑突发奇想:“你平常锻炼身体撞树吗?”
欧阳黎:“?”
第二天正式开学,有点材料要准备,陈子侑睡前设好闹钟,发誓新学期新气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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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真当闹钟响起来的时候,只想抄起来砸烂,闷头睡它个三天三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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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没亮透,窗帘是原主人挑的款式,遮不住光,房间笼罩在一层模糊微弱的光线之中。陈子侑总是晨起想着绝对要换,到了周末又忘了。
自暴自弃地翻身倒下睡死过去,死了差不多半分钟,陈子侑认命般掀被子坐起来,眉宇间浓云聚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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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侑起床气很重,以前个性里恶劣的成分被无情社会慢慢磨掉了不少,唯独起床气一如既往。过去自己住还好,整个晨间臭着脸没人看见,现在再发作乒乒乓乓地摔东西,很可能会吓到室友。
科任教师不像班主任要跟班,欧阳黎刚来,教他隔壁的六班,下午有一节课,正好能错开洗漱时间。
陈子侑查过课表放心了,拖着巨长无比的哈欠,咣当一把推开门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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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