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蒙蒙亮,酣战一晚,身心憔悴。
所以说啊,小做怡情,大做伤身。我趴在沈期身上,像块压扁了的棉花糖,意识不清地摸着他观赏性极佳的腹肌,一边承受着颠簸,一边还在神游。手下忽略触感,这形状可真像华夫饼啊......硬生生把自己想饿了。
黑衣劲装为人师,一丝不挂做流氓,说的就是沈期。
他见我走神,恶意顶.弄两下,掐着我腰的手死命把我往下按,这架势就跟非要给大号的螺丝套小号的螺帽一个样,逼得我欲哭无泪。
“我受不了了......阿期,可怜可怜我吧......”
这几年撩拨得太狠,我一撒娇他就脸红的毛病被治得七七八八。
自己作出来的床,哭着也要上完。
“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,晚晚。”他坐起来,太深了,我忍不住夹紧他的腰,拼命不让自己再往下掉,但无济于事。
太刺激了。
“叶辞劝过你的吧,少言冷漠,难以共情,在他眼里我不是你的良配,他让你离我远一点,你怎么这么不乖,怎么这么不听话?”
开个荤他连话变多了,“我忍了那么多天,不去碰你,就怕有一日.你想回头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