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坐在那边抱怨,不是我说,你们药修都这么闲的吗,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在吐槽,你时间挺多呀。
没有很羡慕的意思。
这剑我明天再练,不干了,今天要当外交官。
在他一瘸一拐进门时,我就想告诉他了,江叹啊,你现在看上去就像被这样这样那样那样,想煎饼一样在锅上翻来覆去好几遍,身残志坚的样子。何苦再来串门,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,这边不是很能理解。
“组织没试过,组织不想回答。”我冷漠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。
闻言江叹惊了,在他眼里,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十八岁还没听说过黄.片的白痴。
“不是吧弟弟,小半年了都,你们就没啥想法的吗?”
可不是,百十来天,我和沈期还发乎情止乎礼,柏拉图本图都没有我们柏拉图,微笑。
江叹凑上来,贱兮兮道:“怎么着,你不行,还是我们尊者不行呐?”
是个男人,对行不行这个问题,总归是在意的。
“你他吗才不行,小爷最行,小爷简直行死了好吗?”
我在赌上男性尊严,说完很行之后,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顺带加了句,“沈期我就不知道了,裤子都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