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江叹要拉我走,我憋着劲儿一动不动,我知道今天他要是拉动我了,这笔账就真的算不清了。
快走开!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掺和你们。
“他为什么要哭给你看?”
沈期你他吗......果然殷渐闻言脸更黑了,下一秒出现在我身旁,大掌扣上江叹的肩,以不容挣扎的姿势把他往怀里带,寒声道:“师弟师侄,慢走。”
一声‘师侄’,像是把我整个人缩小了,放在他两排牙齿上来来回回地咀嚼摩擦。
这比喻听着有点恶心,但是很实在,把他的咬牙切齿表达的形象生动。
殷渐丢下一句话后,打横把江叹抱了起来,往回走。
江叹开始挣扎,他扒拉着门框,眼泪汪汪的看着我,“叶晚你他吗,完了完了我要被日死了,我靠你别走啊,你救救我,我他吗好害怕!”
你刚还不是挺硬气的吗哥。
“怎么,想他留下来?”殷渐阴恻恻道。
门关上前一瞬,我看见他把江叹往床上一扔,仿佛是个拿到天凉王破剧本的霸总,而我的好兄弟就像个破布娃娃,毫无回手之力。
保重。
“他为什么要哭给你看?”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