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点点的惆怅,是两点点。
这一天,我正打算去找我的患难兄弟搞几壶酒,借酒消愁。
是的,我一直很闲,问就是大家都很闲。
“殷离琛,当有一天,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告罄,我们就真的完了。你对我抱有多少的真心,只有你自己知道,我很累,我不想再猜了。如果你还没有想好是否要与我共度一生,那就别再来招惹我了。”
江叹带着哭腔的声音冲进我的耳朵,我想堵都来不及。
我会不会知道的太多了,这是我撞见分手修罗场的第一反应。
跟江叹我一向直来直往,一来是他也这么对我,二来你我都是家养的二哈,装什么聪明人,于是养成了类似进房不敲门的恶习。
殷渐就是个爱玩的性子,人是带把的,嘴没有。和江叹在一起之后收敛了很多,可一张嘴就像控制不住,浪荡十足,撩骚惯犯。
多帅的一张脸,可惜不是个哑巴。
沈期要有他十分之一会说,我也不会愁掉那么多头发了。
我觉得这样不行,祁山的教育方式很有问题,详见沈期这个倒霉孩子,武力值爆表,情商是负数他妈给负数开门,负到家了。
祁山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