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的事。”元泣说着,拿衣袖一点一点,小心翼翼地擦拭古琴上不多的灰尘,“这里的百姓虽然可恨,但本没有那么难以教化的。长盛河中有修者放的阴邪之物,所以他们变成了那样,多可笑,他们这一辈子,既痛又苦,不得安宁。”
一堆烂人,还要遭人算计,苦难降临在苦难之人身上,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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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要说什么,好像也轮不到我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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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儿不是故意伤她的,我跟娘亲长得很像,她看到我太震惊了,以至忘了出手反抗。不过重伤她的不是欢儿,是一个......我虽然是个平常人,但那人让我十分不自在,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,他让我寒意四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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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古琴递给韩故,“混乱中那人拿走的是焦尾,我想他的目的是琴魂,焦尾中一无所有。宁嫣伤得太重了,无力带走似鸿,她让我等她回来,或者等祁山的人来,把它交给你们。”
元泣了却了心事,他长呼出一口气,卸了力跌坐在地上。
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妻子,悲从中来,“欢儿啊,我的欢儿,我走了,你可怎么办......”
时欢眼泪滚落得无声无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