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来不知道沈期是这么婆妈的一个人。
他给我穿上软胄的时候,我就很想告诉他,这东西在你们这里实在是件鸡肋的玩意儿。
但是我不能打断他对我的关心。
不要问为什么是他给我穿,我们这边师徒都是这样的。
在他转身去拿回春的时候,我还是没有阻止他。
这是一种类似金疮药的止血剂,有备无患。
沈期把折腾很久找出来的小瓶子塞进我手里,语重心长道:“你太弱了,此行像你这么弱的人不多,你兄长都比你好上许多。”
......我真特么谢谢你啊。
他皱眉说了句太少了,刚跨出门槛的脚收了回去,准备回去再折腾一瓶的时候,我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你快点行吗?我赶着去投胎。”
原先我以为,修真文嘛,不都是御剑飞来飞去的。
所以在我对着三匹马一驾车表达疑惑时,我收到了来自韩隐那臭小子的嘲讽。
“能御剑的就你师父一个,你师父确实能带着你,流波尊者和我兄长倒是能飞,那我和你兄长怎么办,难道要他们抱着吗?”
韩隐不欲多做解释,跳上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