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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我们需要这么赶吗?”连夜赶路的观言打着哈欠道,“为什么不明日一早再走啊……”
谢青苏望着马车外的茫茫夜色,自言自语道:“我等不了了。”
谢青莘寄来的每一封家书里都提到了徐西陆,谢青苏知道他被人构陷,身陷囹圄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在徐西陆最需要他的时候,自己和他相距千里,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话,都不能给说他听——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,他受够了。
他很怕,怕徐西陆眼里不再有他,也怕他已经忘了自己。
谢青苏日月兼程,五日后便抵达了京城。谢青莘和谢氏接到消息,亲自去城门口接他。谢氏见到一年未见的侄儿,欲语泪先流,“青苏,你受苦了。”
谢青莘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看上去恢复得不错,就是瘦了点。”
谢青苏冲他们点点头,目光越过谢青莘朝他身后看去。“别看了,西陆没有来。”谢青莘道,他见谢青苏有些失望,又安慰道:“他近来卧病在床,不便出门,否则他一定会来接你的。”
“病了?”谢青苏心中一沉,看向谢氏。谢氏抹了抹泪,勉强道:“是,西陆他感染了风寒,大夫说……说他的病会过人,让他在家中安心静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