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。做人做到他那份上,也是绝了。”
想到沈子闲生前的所作所为,林洛精致的脸上染上一丝厌恶,“不管怎样,徐玄英是在场之人唯一一个与繁楼有关系的人。他被沈子闲与繁楼玩弄于股掌之间,一时激愤,对他们二人痛下杀手也在情理之中。查到了这些,我便将注意力放在徐玄英身上。据上官府的下人说,当日在婚宴中,徐玄英因不慎打饭了茶盏,中途离席了小半时辰,说是去上官兄弟的院子里换衣服,可等他回来,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那套。”
徐西陆若有所思道:“沈子闲死得那么惨,血流了一地,凶手的身上一定沾染上了血迹。”
林洛颔首道:“徐二哥同我想到一起去了。我和上官兄一起找到当日带徐玄英去换衣服的小厮,他倒是很笃定的说衣服是被徐玄英穿走的。”
徐西陆扬了扬眉,“他亲眼看见了?”
“没有,但是他回来之后并未看到替徐玄英准备的新衣。上官兄也命人再好好的寻了一番,都没有找到。”
徐西陆和宋衍卿默契地对视了一眼——难不成真的徐玄英?
“印章,”宋衍卿道,“那枚印章又怎么解释呢?”
徐西陆仔细回想着印章丢失当日发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