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要在绝对的安全里边，继续尝试突破。”
“他真的能突破灵神阶？”宁昭咽了口口水，刚问出口，怎么就觉得自己的问题会如此幼稚。
“不瞒你说，从前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够突破更高的境界，但看到药七之后，还有那些缤纷的五彩力量，我信了，而且药七就差那么一小步，此次要不是我恰好发现，所有的所有，一切的一切，都会太晚。”卿缥缈苦涩一笑，说得很是认真。
“宁昭蹙了下眉，心里咯噔了下，鬼使神差地问，“你该不会有对抗之法吧，反正阿尘就在这，你就说说看呗。”
卿缥缈亦抖了下身体，她脸上满是不解地看着宁昭，眼帘中的笑容是有点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