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堂前辈,这次的十族会,是药家的阴谋吗?”宁昭倒是很直接,脱口问出。
北堂师禹的笑容凝固,他饶有深意地看了眼药神,那意思也很明显,你可教出个好徒弟,“宁昭,怎么和你说这个问题呢,事情肯定不会是你想象中的那样,但也许也有你说的那种可能,关键还得看今后药家的动作。”
这话相当于废话。
宁昭甚是不解,都是远古家族,为何差距那么大,看来,他们都是在各自的族地中过得太过舒畅,早就忘了自我,忘了那尔虞我诈的战场。
“北堂前辈,你们是在惧怕药家吗?现在大陆会变成这样的情况,难道不是因为药家的缘故?药家把守着炼药师公会,试问,大陆上哪个城池,哪方势力,不会给炼药师公会面子,能正面抵御的,两个手都数的过来吧。”
面对宁昭这说话的方式,言辞犀利,北堂师禹还真难以招架,好像在这时候突然顿悟,为何药神会给她那么高的评价。
这种年轻人,值得投资。
“宁昭,你说得那么有自信,是从哪儿看出药家有那样的野心,你要是能够说出个所以然,老夫听你的也不是不可以,凡事要讲证据。”
“北堂前辈既然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