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昭也聪明,往前挪了点距离,接着丹闲拙的话音,她断然开口,“闲拙师兄你怎么不早点说九重山可以住,那样我们也不用打扰磐枫长老休息,他老人家今晚还得养精蓄锐,不然明天哪有精力在众多新生面前扬名立威。”
“你这丫头,好生的大胆,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这话仿佛戳到了磐枫长老的痛点,只见他重重地锤了下面前的桌子,那巨大的力量连砚台都给掀翻了,恒浓黑的墨汁把那白纸染得乌黑一片。
丹闲拙一手捂住嘴巴,以掩偷笑的尴尬,至此,他打心眼里佩服宁昭,还真是什么都敢说,这可是昧谷院有实权的长老。
屋内的气氛因为磐枫长老的举动顷刻间变得凝固,谁都不想去做台阶让人下,那气氛倒也有种转为尴尬的局面。
嘎——嘎吱!
三人同时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愣着的小厮,正扶着门框,那嘴巴大张、目瞪口呆的模样,怕也是被屋内的气氛给吓得不敢随便乱说话。
“虫儿,怎么回事?什么事那么着急。”磐枫长老也不愿意在丹闲拙面前表现得太过强势,他心里边可深知其身份,一个昧谷院小小的管事长老,还真没有资格这般在其面前说话,正好有人进来,当然想尽快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