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伯的徒弟,为了你师父,你要争口气呀。”
没等两人回应过来,那大殿的门就被重重关起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片刻后,眸子深处都涟漪起一阵波澜,他们心里都很惊骇。
宁昭明白,能成为河伯的徒弟是何其地困难,看来这丹闲拙就是药城的丹家,否则他也不可能到这洛神学院来修行。
而让丹闲拙惊骇的是,宁昭背后的那个师父,能与河伯相提并论,岂是庸辈。
两人先走了一段路程,宁昭不时的看丹闲拙一眼,不应该是他先开口说话吗,看来还得她先出马,再怎么说今天也得把心中疑惑搞明白,待到明日,就要开始修炼了。
“你叫闲拙,是很能喝酒吗?”
此言一出,那丹闲拙脚下一个不稳,踉跄好几下,差点摔倒。
宁昭赶紧追上前扶住,“闲拙师兄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可别闪了腰。”
“是师妹你说话吓人,在下名字,清闲的闲,笨拙的拙,并非师妹您口中的喝酒之意那的闲酌。”丹闲拙无奈摇头解释,不过再次看向宁昭之时,眸子中又多了几分异样之色。
“受教,多有得罪,还请师兄莫要生气,对了,一直听说这九重山十分特别,师兄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