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居然没有半个子儿。
“茯苓,你身上还有金币吗?”
“小姐,我们的钱全部用在了最后一趟传送阵上,咱们出来的时候,忘记带钱了。”茯苓无奈苦笑。
“怎么不早说。”火稚还从来碰过缺钱的时候,听到这样的消息,难免娇躯一震,倒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办才好。
马车是做不了了,问了问那车夫,只能徒步入城。
茯苓委屈巴巴地跟在后边,垂着头,不敢多言语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火稚走出段距离,又忍不住问道。
“启禀小姐,这些天小姐您的情绪很不稳定,奴婢不敢跟你说这些,况且,奴婢也以为小姐您身上多多少少有点盘缠,没曾想,会变成这样。”
火稚无奈叹了口气,转过身,摸了摸茯苓的头,“没事,还有什么能难到我们,先进城,不偷不抢,我们也能赚到钱的。”
“嗯嗯。”茯苓重重点头。
旋即,两人便继续往前。
到了青城里边,她们才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偌大的城池,居然找不到一种求财的方式。
这逛着逛着,便听到曼妙的曲音,循声望去,是一座名叫沁香楼的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