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为止，要她单独放弃哪一个，根本就不可能。
很多时候，她甚至想，如果凤夙和墨绝尘能结合成一个人就好了，这样她就不会面临选择，也不会害怕将会失去哪个人。
宁昭的沉默看在凤瑜的眼里，便是心虚，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走到凤席的面前，“爹，我们凤家灵力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享受到的。”
“可如果他是凤夙散落在外的魂魄呢？”凤席声音幽幽的，“如果他是，那我们便不能袖手旁观。更不能任由他自生自灭。”
“这件事情昭儿没错，他的存在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身后凤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，他同样的开口让凤席救墨绝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