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是放心我不会走进来看你的果体呢,还是放心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命?”
“如果只是放心我不会进来看你药浴的的话,那你完全可以放心,因为你昨天晚上的衣服就是我帮你脱的,你身上能看的不能看的,我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了。”
屋外凤夙说的轻松惬意,隐约还事着几分轻松的笑意,但屋内宁昭额角的青筋却是越跳越活泼。
门外凤夙的话还在继续,“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,女人嘛,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,反正都那样。”
宁昭这下连扯动嘴角的欲望都没有了,她从牙齿缝里终于是挤出几个字来,“凤夙,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的性格很不讨喜!”
宁昭觉得这世上大概不会有人,光明正大的说着,你们女人的身体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,没有什么好与坏,羞涩不羞涩的说法。
强忍着想从药缸里爬出来,然后狂揍他一顿的想法,宁昭告诉自己,人在屋檐下要低头,特别是胸口处的隐隐作痛更让她明白,自己这次伤的不轻。
“有人说我英俊,有人说我年少有为,更有大量的人嚷嚷着要嫁给我,但还真就没人说过我的性格不讨喜啊。难道这话是你说的?可是不对啊,我见你每次见我时,都是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