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比发现他喝酒时还生气,却无从下嘴。
蓝予笙掰开他的手,移开视线:“二哥,你伤还未愈,先去疗伤吧。”
蓝忘机看他半晌,拂袖而去。
蓝予笙挑眉,回去了。
次日晚上,蓝曦臣来找他。
“予笙,你昨日对你二哥说了什么?他为何如此生气?”
蓝予笙躺在榻上,懒洋洋地翻了个身,摆明了不想回答。
蓝曦臣失笑,摸了摸他的头:“你还太小,不宜喝酒。等你长大了,想喝酒可以下山去喝。”
蓝予笙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转身的意思。
半晌,蓝予笙道:“大哥,蓝家为何要定如此多家规。”
蓝曦臣问道:“昨日你可是向忘机抱怨了?”
蓝予笙:“什么饭不可过三碗,不可无端哂笑……喝酒又怎么了,诸家名士有谁不喝酒,就算喝酒误事,那在云深不是处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啊。”蓝予笙转身,继续道:“少教这些死板无用的东西,多教点实用的不好吗?天天被这样监督,好烦。”
在神界,蓝予笙是最高领导者,没人能管他。这样的束缚,的确让他有点不习惯,但并没有不适。也许是受这具身体的性格影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