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眼神让东方震感到极不舒服,心里却也颇有些得意。
不管怎么说,珈蓝塔的弟子死定了!
这生死擂台上,愿赌服输,死了也怪不着他东方家的弟子!
雷渊则唏嘘道,“司徒塔主啊,你把腰带都押了下去,这下,怕是要输的裤衩都不剩了吧?”
“本塔主剩不剩裤衩,阁下还管不着。”司徒宁扭头,回怼他,“阁下要是觉得赢得不够多的话,也可以尝试把腰带压下去,但是裤衩什么的,本塔主还是会给你留下的。
毕竟那东西,就算是本塔主拿走也觉得有点恶心。”
“……”雷渊被堵得顿时如同吃个苍蝇一样。
可这话头是他挑起来的,眼下被怼也不好发怒,只好黑着脸道,“等生死盖棺定论,我倒要看看司徒塔主还有没有如此嘴硬!”
说完,哼了一声。
众人皆有些汗颜,但看向司徒宁的表情,也多半像是看傻子一样。
司徒宁权当没看到,反正,他就指望这一次能让珈蓝塔赚的盆满钵满,从此告别贫穷做暴发户了。
他算了一笔账,珈蓝塔想要崛起,总要有个正式的山门,到时候,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?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