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暖总觉得,有个声音在她脑海里说不。
那个声音,似乎不属于自己,而像是被谁植入的一样,从她成为“君轻暖”以来,这个声音就从未消停过。
她有些头疼,下意识揉着眉心。
子衿扭头看了她一眼,有些心疼的道,“别想了,这件事情,本公子来替你做决定。为除后患,并顺利抵达寒潭,我们继续伪装。先设丹阵,而后见机行事。”
“我这一着急,倒是忘了迂回。”
君轻暖闻言,揉了揉脑门,苦笑。
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?
“傻。”子衿伸手,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,但是心里却不免有些担忧。
最近君轻暖的状态不大对劲。
她在自己和靳澜衣、在后来形成的观念和人们对她“魔女”的定义之间始终矛盾,进退两难,好似忌惮着什么,抗拒着什么,摇摆着,好似陷入了某种困局。
他想细问,但是眼下的情况却不允许,只能等此事结束之后再说。
但他这么一说,君轻暖的脸色也好多了。
子染见她没事了,继续道,“我们值得留意的是长河塔和长河府。
通常,宗门长老等留在闭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