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萧萧,穿过初冬萧瑟的树木,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树影斑驳,摇晃着,莫名的危机感袭上风帝的心头,她站在太虚山下,说自己是池家弟子,请求放行。
之后,守门的弟子说前去通报。
这一等,就过去了半个时辰。
而另一个弟子则用那种阴测测的古怪眼神打量着他们,令人不安。
慕陵皱着眉头,上前一步,低声在风帝耳边道,“主子,我感觉那人有些不对劲儿,是不是有危险?你之前来过太虚殿,太虚殿是这种做派吗?”
风帝没说话,薄唇紧紧的抿住。
第一次来太虚殿的事情,她不想和任何人多说。
从澍襄界出来,她每一步都走的极其艰难,也曾卑贱如草芥。
那时候的她,实力远远不及现在。
她用丹药为饵,进入池家,却不过是旁人的工具,到了后来,她忍无可忍,只得出卖肉体,她还给人下过药。
这种事情,她又如何对自己的下属讲出来?
慕陵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惹她生气了。
但风帝这个时候不说话,也让他觉得憋闷。
他的直觉告诉他,太虚殿对他们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