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暖和子衿两人皆感到震惊,这事儿,北辰之前可从来都没有提起过。
而且,究竟是什么事情,竟然让他沦落到为了一个铜板被人打的程度?
子衿忍不住抬眸,睨向他,“怎么回事?”
北辰眼中的悲痛显得越发真实深刻,“我记事之后,就从未见过我爹,我娘病的很重,还有一个小我四岁的弟弟,才刚刚学会走路。
那一年冬天,我娘和我弟弟都染上了风寒,我去帮别人家喂马,换钱给他们买草药。”
北辰的嗓音,好似染上了岁月沉淀的悲痛,不会让人落泪,却感觉心头沉甸甸的。
他深深地、缓缓地呼吸了一下,又沉默了一小会儿,这才继续道,“我在那家干了足足半个月。
那家人只给了我一个铜板。
他们说我是小毛孩,给一个铜板已经够玩了。
我和他们争执了起来,然后那家的少爷生气了,就对我拳脚相加,言语辱骂。
当时,我还惦记着我娘和我弟弟,情急之下,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半块砖头,就砸了上去。
然后,我听见有人哭嚎不止,大家手忙脚乱,我跑掉了。
可我回去的时候,我娘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