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个来,还不是他。
她身上沾满了鲜血,跪在血泊里呼喊着他的名字。
但却始终没有人回答。
很快,画面一转,她看到他在战场上飘荡着,像个幽灵一样来到她面前,定定的看着她,质问她,“你知道的,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?为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一点时间都不肯给我?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……”
他眼中似乎有血泪滚落了下来!
“啊!”殊若猛地惊醒,一身冷汗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,头疼的快要炸裂。
梦中场景,像是一场浩劫一样,正在无限放大她的自责……
她摸出传讯石来,想要联系君轻寒,才发现自己早已切断了和他的联系渠道。
心焦一下子侵占了心房,她捂着脸,想到以前君轻暖常常劝她的话:
“我知道你性子自由,随心所欲。
但是殊若,每个人的任性都是要付出代价的,这因种下了,果什么时候成熟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可惜,她始终没能听进去……
飞廉走进来,在她一旁蹲下,伸手摸摸她的额头,“做噩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