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朝是封景云和敛容主持的,下午送来了奏折,君轻暖根本没有心情看。
子衿罕见的没有帮君轻暖看奏折,他依旧捧着那本杂书,百看不厌。
君轻暖心乱如麻,狠狠闭了闭眼睛之后,吞下了两枚静心的丹药。
她觉得子衿现在的状态很是奇怪,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
君轻暖手上的奏折足足半个时辰都没有翻动一下,就那样盯着子衿的侧脸看。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雅绝伦,冰肌玉骨之上,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洒下一圈羽痕,粉薄的唇紧抿着,却仿佛失去了灵性。
他只穿了一件银白色的单衣。
不知怎么的,君轻暖就觉得他有点冷。
虽然心里憋闷委屈的慌,但还是止不住的心疼他。
她喉咙滚了滚,放下奏折起身来,端起一旁的火盆走向他,然后把火盆放在了他脚下。
子衿没有抬头,像是没看见她一样。
君轻暖觉得心里疼,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发,但却因为他的冷漠而没能将手落下。
手臂空悬,半晌才收回来。
无奈,只能转身回去。
她终究没有勇气主动,因为承受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