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。
尤其是在想到九凤聚首的君家大院时，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。
当年素女埋骨时，他的情绪是微妙的。
世人诽她谤她唾弃她误解她，他明知道她蒙冤甚重，却因存了私心，始终不曾为她辩解过。
以至于，她后来厌恶了这世间和世间之人，选择了自杀！
但素女自杀之前，是见过一次轩辕帝的。
那个时间点很特别，正是四方魔动，轩辕台出现异变之时……
而那阵子，银灵子也隐约听到传言，说素女可以定后土，掌幽冥。
所以，轩辕帝和素女那一次的谈话，是不是和这个有关？
而素女之死，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厌弃了这个世界，另一部分原因，实际上是皇室所迫？
她的作用，是不是和玄女异曲同工？
一切无从考究，但是细想起来，银灵子只觉得无地自容。
他爱她那么多年，终归不曾为她做过一分一毫的事情。
唯一一件，还是自私自利的——
在素女死后，他配合了别人，将素女的魂魄封印在了素女琴当中！
这些年来，银灵子有时候会幻想，或许有朝一日素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