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麒麟表情逐渐冷凝，像是寒风刮过了水面一样，瞬间成冰！
君轻暖扭头看了他一眼，握紧他的手，在将目光重新落在湘丝脸上的时候，凤眸微微眯了起来，“所以，在檀寂和血麒麟之间，你选择了檀寂？”
“……”湘丝嘴巴张了张，噎了一下。
目光落在君轻暖脸上，湘丝犹记得她当年模样。
许久，这才轻声道，“玄女，你变了。”
君轻暖勾唇冷嘲，“是么，我怎么记得，几百年前你是叫我祖师来着？”
这话讽刺良多，像是一根根尖刺一样扎进湘丝的心里，“没错，是我变了，你从未变过。当初你尊老庄师，求无为治，自以为可承天地之正，御六气之辩，可如今，你可还记得至人无己，神人无功，圣人无名？”
君轻暖眼底轻嘲逐渐变得浓烈，一字一句毫不留情，“在你的心里，檀寂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，你在乎他的生死他的地位他的名誉，也在乎你的一切。”
她举目扫了一眼扶摇峰，“你窃居此处，不觉愧疚么？”
“玄女！”一向冷静的她，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。
而君轻暖又道，“扶摇峰，乃鲲鹏一族圣地，如今鲲鹏归来，却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