凫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他,“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。”
他看了一眼门口,低声道,“掌教在里面,所以属下没敢送进来。”
端木澜点点头,打开信封,从里面抽出信纸,打开来看。
上面是一首诗:
火树银花触目红,揭天鼓吹闹春风。
新欢入手抽忙里,旧事惊心忆梦中。
但愿暂成人缱绻,不妨常任月朦胧。
赏灯那得工夫醉,未必明年此会同。
落款:山河不知离人事,走马观花亦如初。
凫旎看到这些字眼儿时,面色微变,“她这可是在说当年之事情非得已,这些年来走马观花皆不是真心实意,还爱着主子您?”
“无耻之尤!”
端木澜怒吼,嗓音压得很低,双手颤抖。
前面那首诗大意是,放弃了愁苦忙碌前来逛灯会,遇上心上人十分开心,不管是在回忆里还是在梦中,都对往事难以释怀。
要说往事,端木澜的沧月的往事也就只有二十三年前政变之前的那朝朝暮暮了!
端木澜气的不行,连连咬牙,“她有什么资格提起过往!她有什么资格!”
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