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暖眼睛一亮,“子衿有办法?”
如果三王可以争夺起来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见她眼底满是期待,慕容骋也没有再卖关子,道,“曹渚忠烈,但有一死穴,便是南王景序。”
“怎么讲?”君轻暖把地图丢在一旁,也不看了,直接盯着慕容骋的脸。
慕容骋嘴角勾了勾,道,“自古忠孝两难全,这曹渚是出了名的孝子,但是,他的母亲却老早便过世了,你可知为何?”
“为何?”君轻暖隐约猜到了点什么,“难不成,是和效忠南越帝有关系?也和南王有些关系?”
“十八年前,南楚和西秦一战,南楚帝御驾亲征被西秦大军围困,而此时,其母亦被流兵所控……”
慕容骋话到此处,君轻暖恍然明了,“曹渚是选择了营救南越帝,那他的母亲,是被西秦流兵所杀?”
“对,西秦派人抓住他的母亲,本来就是威胁他不要轻举妄动,而如果曹渚当时按兵不动,南越帝必死无疑。”
慕容骋顿了顿,道,“曹渚救出南越帝击退西秦大军之后,西秦人撕票,就把曹渚的母亲杀了,把头颅送了过来。”
“此事,一只都是曹渚的心病。”慕容骋眼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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