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点。”慕容骋老实承认,心道,更懵的还在后面。
要说真懵,她拆门闯进他卧室那一瞬间,他内心那才叫万马奔腾!
而后,又瞄了一眼子熏,“你别笑,一物降一物,别看你成天欺负我和她,迟早有那么一天,也会有人让你心甘情愿的被坑,不舍得反抗。”
“会吗?”子熏挑眉,忽而情绪的确,“我这种人,能善终便已经是天大造化,又怎会……”
说着,便没了下文。
“你这一次,肯定可以善终的。”慕容骋终于认真起来,狭长双眸恍若噙着宇宙形成,前方那人笼罩。
子熏一愣,半晌傲娇扭头,“切,谁稀罕……”
慕容骋哼笑,也不理会他会说霸道。
谁稀罕?
他最稀罕了!
有些人,懂就好。
子熏什么都能看透,唯独看不透的,是自己的命盘……
看不透,才害怕。
害怕,才不敢相信,不敢期待……
漆黑夜色里,隐约间亮着零星的火把。
因为下过雨找不到干柴生火,厨子折腾了好久,这才弄出来几十锅粥,大家就着干粮一起填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