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清醒着了,哪敢喝酒啊!
君轻暖无聊,瞄了一眼偏殿,发现扶卿还没回来。
于是自己吃饭,自斟自饮。
南慕看着一杯杯往嘴巴里灌胭脂酿的君轻暖,忽而想起她曾经胡说八道的话:“我娘想念我父王的时候,就喜欢胭脂酿,总是怎么喝都喝不醉……”
旋即,又想起那天晚上慕容骋喝着胭脂酿,迷迷糊糊说话的话,“我不会让她借酒消愁的。”
那现在这样……
君三小姐不是她口中那个思念丈夫借酒浇愁的骋王妃,慕容骋也不是那个“负心”的北齐骋王。
是他家小姐在思念她的夫王,是北齐太子在思念她的夫皇……
南慕看着寂寥的她,竟是不敢相劝。
君轻暖盛了汤,放在对面。
两副碗筷,她举杯碰了碰对面的酒樽,然后自己喝。
所有的话都不说,所有的情绪一圈一圈的缠。
转眼,四坛胭脂酿空了。
她脸颊泛红,捧着雪白的海螺胡乱的吹。
袅袅相思如烟罗,弥漫在风雪交加的暮色里。
南慕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,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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