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暖是不想回来啊,可慕容骋……
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人,她狡黠的眨眨眼睛,道,“师尊,是我父王非要来……”
反正,你去解释吧!
慕容骋瞄了小丫头一眼,在椅子上坐下来,诚恳道,“的确是晚辈坚持回来,暖儿说,晚辈曾负了她娘离花宫主,让离花宫主每日借酒浇愁,本王心中有愧……”
他说的一本正经,满眼虔诚,听得老宫主都轻咳了一声,挑眉看了一眼自家挖坑埋自己的小徒儿。
君轻暖红着脸,就见慕容骋抬起头来,认真看向自家师尊,道,“所以,这一次晚辈前来,一则,是向娘子道歉,二则,是来……向离花宫主提亲以求复合……”
“咳咳——”
从容温雅的老宫主呛到,擦了擦嘴角的茶水,这才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慕容骋,“骋王殿下此话当真?”
“自然是当真的,聘礼是暖儿亲自选的……”慕容骋看向君轻暖,道。
“……”君轻暖黑线,从储物戒指里把锦盒拿出来,放在老宫主面前。
老宫主浅笑着看了一眼自家徒弟,拉开锦盒上面的缎带,露出里面的东西。
指节分明的长指拿起纸扇来,笑意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