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清晰浮现出他那双漂亮的手,心跳莫名加快。
窗外寒风肆虐,他在黑暗里,像是在偷取一个小秘密,温润的掌心贴上她的肩,浅浅的吻像是梦幻一样,终于一点点落在她刚刚长成的雪峰之上……
她紧张的呼唤他,“父王……”
“别怕……”他低喃着,不再更进一步,就这样拥着她躺下来,把所有冲动都压了下去!
“父王……”
“暖儿已经很勇敢了。”他像是读懂了她的复杂情绪,温柔抚上她的长发。
许久之后,她伏在他胸口低低的哭了出来。
“暖儿……”慕容骋以为自己刺激到了她,不免自责。
半晌,却听她在怀中冲动的喃喃,“父王……我……我可以的!”
慕容骋闻言失笑,“嗯,夫王知道你可以的,别怕……”
她似乎得到了安抚,小脸贴在他心口,睡了。
慕容骋躺在床上,听着外面的风雪,觉得自己荒唐,但却有有种九死不悔的热烈。
婆婆说,年幼时候的爱恋就像是脱缰的野马,单纯肆意,往往义无反顾。
可这世上,再轰轰烈烈的爱情,也抵不上君三小姐为他冲破层层牢笼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