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,像个孤魂野鬼一样,在世上游荡着。
那种痛,没有什么可以安慰。
*
骋王府后门,轩辕牧戴着黑色的大斗篷,若不凑近,旁人认不出来他是谁。
他在等君轻暖。
他确定慕容轻暖就是君轻暖。
这种执念来的深刻而不可动摇,三年前他势单力薄,能做的太少,所以留下的悔恨和愧疚太多,三年后……三年后他不会再让她真的只有一个人。
他原以为君轻暖起码会单独再见他一面,但没想到的是,南慕竟然有些尴尬的道,“不好意思世子,我家小姐说不见你。”
就是这么直接,一点点迂回都没有拒绝。
这种事情,只可能发生在骋王府,这就是骋王府的底气!
轩辕牧皱眉,盯着骋王府的大门许久。
南慕也眯着眼睛笑,“世子还是请回吧,不然这样容易被人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轩辕牧凝眉,误会什么?
南慕像是没看到他阴沉沉的脸色,依旧笑着,“我家小姐贵为骋王之女,是不可能嫁入宁王府的,有些话,属下就不多说了,以世子聪慧,必然能够想明白!”
南慕看着轩辕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