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当日提供的青梅酒脱不开干系!”
苏扬闻言,心里也有些不安宁。
时间太巧合了,而且,如果这真的和慕容轻暖有关系的话,那她对苏蓝芷下毒的动机是什么?
只有君轻暖,才那么很苏蓝芷吧?
可转念,苏扬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,“父亲,青梅酒在燕都太常见了,就连咱们府上,也藏有大量青梅酒,尤其寒冬腊月,更是只喝青梅酒……”
“是啊,所以我们才没办法将矛头指向慕容骋……”
苏谦叹息一声,抬头又问,“今日你见了骋王和慕容轻暖,可有发现异常之处?”
苏扬想了想道,“说来也奇怪,慕容轻暖应该快要及笄了,按道理,这么大的女儿,和父亲之间应该是避嫌的,可骋王和慕容轻暖似乎颇为亲近,今日在骋王书房,慕容轻暖是坐在骋王身边的,而且骋王一只拉着她的手,甚至我们告辞的时候,骋王也是拉着慕容轻暖的手出来相送……”
苏谦一时间陷入沉默,半晌之后,这才琢磨着,“这骋王有洁癖是世人皆知的事情,寻常根本不可能有女人靠近他半步之内,却想不到他对自己的女儿如此亲近……对了,扬儿,你安排人去查一下,看看这个慕容轻暖究竟是不是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