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乱金柝,我也能用蝇流体对付他。
他沉默半晌后,语气含有冷厉,问我:“这里的血怎么回事?”
我捂了下肚子,五脏的疼痛隐隐传来,说:“唔……我说……我来月经了,你信不?”
一阵沉默。
我猜他肯定不信,这里一整个分尸的凶杀现场的血量,他肯定想歪了。
但这的确都是我的血。
“到底是谁的?”显然他已经怀疑我了。
我回:“没有谁,都是我的。”
他打量着我,我肯定我此时的状态很不好,脸色苍白如鬼,长发早散了,衣服又被汗和血液湿透,一股腥味和煞气,一看就觉得发生了不好的事情。
他沉吟片刻,说:“你跟我先下山,你的情况需要处理。”
我打住他的话,没客气地说开了,“我不会跟你去见哪都通的人,我也不会去,也不会让你去报告。”
他看着我,表情有些凝重,问:“为什么?”
我淡定:“没有为什么,我不喜欢他们而已。”我斜睨他,“如果你非要这样做,那我只好……”
我难得出现了点纠结。
其实我跟王小道长无冤无仇,曾经,他是